发布时间:2024-03-06 18:40:33 作者:泽奇体育赛事直播
但对于阿布巴卡尔来说,对于喀麦隆来说,对阵五星级巴西队打入致胜一球,红牌更像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喀麦隆的出局也意味着世界杯16强中只剩下塞内加尔和摩洛哥两个非洲孤苗。 赛后德罗巴也在留言中表示:加纳和喀麦隆双双被淘汰,这对于非洲大陆来说是戏剧性的,也是令人失望的。
非洲足球一直是速度与激情的象征。 随着越来越多的非洲裔球员出现在足球场上,成为球队速度不可企及的球员,非洲大陆永远不会缺少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也导致了非洲球队的世界杯,他们的足球更像是一场精彩的比赛。关于世界的故事。 今天我想谈谈这些非洲代表和足球背后的有趣故事,以此致敬喀麦隆的宝贵胜利。
历史上,世界杯开赛后被驱逐出赛场的人并不多。 我们很熟悉1994年的老马兴奋剂事件。 2002年,罗伊·基恩和主教练麦卡锡在公开冲突后被驱逐出基地。 2010年,阿内尔卡和多梅内克因争吵被驱逐出训练基地,引发法国大罢工。
那么奥纳纳到底做了什么,让人力并不十分丰富的喀麦隆决定将他驱逐出队呢?
正是奥纳纳的站位过于自由和靠前,才让宋对他扩大防区的激进行为感到不满。 这是世界杯小组赛第一场比赛,奥纳纳的热力图——
可见前锋的位置确实有点离谱。 那么奥纳纳之前在其他比赛中也这么喜欢扩大防区吗? 我们来看看奥纳纳本赛季在国际米兰的比赛。 第一张图是奥纳纳在国米与亚特兰大比赛中的热力图。 第二张图是国米与拜仁的欧冠比赛。 奥纳纳的热图。
图:奥纳纳国米与亚特兰大比赛热力图
图:国际米兰与拜仁慕尼黑的欧冠比赛,奥纳纳的热力图
可见奥纳纳确实是一位喜欢扩大防守区域的门将,不过我们也来对比一下奥纳纳在喀麦隆国家队的接班人埃帕西·姆博卡。 事实上,他参加了喀麦隆队的第二场小组赛。 热图显示,他的防守范围不小,但触球次数稍逊一筹,中圈附近也没有更多接球机会。
图:世界杯小组赛第三场比赛埃帕西-姆博卡热力图
在公开信中,奥纳纳没有详细解释原因,也希望将各种影响和干扰降到最低。 不过,仅仅因为奥纳纳喜欢多次进球,就直接除掉球队中比较出名的大牌,或许有点不情愿。 而这样的意外事情在喀麦隆足坛或者非洲足坛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神奇的非洲大陆,足球的重生之地
非洲足球的崛起大部分发生在殖民地区。 驻扎在这里的英国人慢慢开始了这项运动的普及和传播。 第一次有正式历史记录的非洲区域性足球比赛是1862年在南非举行的,比赛双方是士兵和当地公务员。 当时的足球还有一些橄榄球的玩法,而且形式并不统一,形式多样。 这样的比赛形式。
1880年,非洲第一个官方足球协会在南非成立。 此后,埃及、阿尔及利亚等地的足球队也开始遍地开花。
1920年,埃及在非洲大陆组建了第一支国家队,参加比利时奥运会。 1934年第一支代表非洲参加世界杯的球队是埃及队。 然而,20多年来,非洲地区没有一次参加世界大赛的资格。 直到1958年才将非洲地区和亚洲地区的一半纳入其中。 共享配额。
但事实上,非洲足球的发展在那几十年里并没有停滞。
二战前后非洲国家的足球运动与各国的独立运动密不可分。 例如,齐达内和本泽马的故乡阿尔及利亚,从1958年到1962年组建了一支由法国各俱乐部职业球员组成的球队,称为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阵线,以推动阿尔及利亚反殖民运动。
图为:阿尔及利亚民族阵线
当时的法国和背后的国际足联自然不允许官方承认这支球队。 直到阿尔及利亚真正独立后,阿尔及利亚民族阵线的历史才被写入阿尔及利亚足球的官方历史。
因为非洲足球与非洲政治一起诞生和消亡,所以他们建立的俱乐部背后有很多政客。 例如,加纳皇家共和国俱乐部由加纳独立领导人夸梅·恩克鲁玛经营。 甚至俱乐部的名称“皇家共和”也是模仿总统夸梅·恩克鲁玛最喜欢的俱乐部“皇家马德里”。
1964年10月24日,赞比亚举行国家独立庆祝活动。赞比亚首任总统卡翁达邀请加纳总统恩克鲁玛观看赞比亚与加纳之间的友谊赛。
图:赞比亚总统卡翁达是一名狂热的足球迷
1958年,当亚非地区平分一半名额争夺附加赛资格时,由于苏丹等球队不愿意与以色列进行正式比赛,以色列却一路晋级。附加赛。 这种配额分配一直持续到1966年。由于亚非地区已经建立和完善了各个大陆足球协会,他们不再愿意只分享一个半配额。 因此,1966年,阿尔及利亚、韩国等17个亚非国家集体宣布退休。
阿维兰热的非洲选票基础和哈亚图的野心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1970年,阿维兰热,这一年国际足坛无法回避的人物,作为巴西体协主席,以领袖身份带领巴西队再夺冠军,而我们也知道,这是阿维兰热反对国际足联主席的职位。 开始是敬佩。
阿维兰热注意到国际足联的投票规则,即国际足联代表大会投票时每个国家代表有一票。 这让阿维兰热看中了非洲这个国际足联的蓝海。 于是他首先开始制造舆论,不仅要扩大世界杯决赛圈的名额,还要全力支持增加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国际足联成员,支持南非足球的需要和非洲足球以取消种族隔离。
经过这三组组合拳,阿维兰热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人气自然暴涨,选票也暴涨。 可以说,完全是亚非拉兄弟将阿维兰热推上了国际足联主席的位置。
为了回报这些地方给阿维兰热送来的选票,1974年世界杯预选赛中,北美和加勒比地区分配了一个晋级名额,非洲分配了一个,亚洲和大洋洲共享了一个。加勒比地区可以有一个配额,而亚洲和大洋洲只能共用一个配额。 由此可见想象空间有多大。
图片:这是南非举办世界杯的基础。
1974年,不仅阿维兰热上台,非洲足坛的一位关键人物也登上了历史舞台,他就是伊萨·哈亚图。
伊萨·哈亚图出生于1946年,曾是喀麦隆运动员。 他不仅保持着喀麦隆400m和800m田径纪录,而且还是喀麦隆男篮的成员。 他的家庭出生在一个非常显赫的家庭。 简单来说,他是前索科托哈里发国的一个贵族家庭。 此后,索科托哈里发国不复存在。 他的祖先和很多亲戚都融入了喀麦隆,而且都是王室成员。 伊萨·哈亚图的弟弟萨杜·哈亚图是位权势人物,曾担任喀麦隆前总理。
图为:布拉特和伊萨·哈亚图
1974年,28岁的伊萨·哈亚图直接出任喀麦隆足协秘书长。 1978年看着突尼斯成为第一支非洲球队夺得世界杯冠军后的八年,自然这段时间喀麦隆足协的目标只有一个——征战世界杯。 1982年世界杯预选赛,中北加勒比地区和非洲地区的名额增加到两个,而亚太地区则共用两个名额。
也是在这一年,喀麦隆和阿尔及利亚一起晋级世界杯决赛圈。 但与1982年世界杯阿尔及利亚爆冷战胜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和智利相比,喀麦隆以小组赛三连平结束了自己的首次世界杯之旅。 虽然喀麦隆的对手不乏意大利这样的世界冠军,但对于伊萨·哈亚图的野心来说,就这样回家显然是不够的。
不过,此时喀麦隆的足球确实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1984年非洲杯,喀麦隆击败尼日利亚,首次夺得非洲杯冠军。 喀麦隆足球正式进入黄金时代,我们后来就熟悉了米拉叔叔。 1986年,伊萨·哈亚图当选为非洲足联执行委员会成员。 一年后,哈亚图成为非洲足球联合会第五任主席,他担任该职位三十年。
图:米拉叔叔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三十年来,喀麦隆足球逐渐为世界所熟知。 其中包括在1990年再次杀入世界杯决赛圈。揭幕战中,喀麦隆队以1-0击败了世界冠军阿根廷队,马拉多纳队。 随后逆转击败罗马尼亚,进入16强淘汰赛。淘汰赛中米拉大叔再次起舞连进两球,击败哥伦比亚成为首支闯入世界杯八强的非洲球队。 虽然最终输给了英格兰,但38岁的米拉大叔的舞蹈将永远载入世界杯史册。 要知道米拉叔叔在此之前就已经决定退休了。 喀麦隆总统的号召以及非足联主席伊萨·哈亚图的“任命”,让阔别各个联赛七个月的米拉大叔重新披上了喀麦隆的球衣。
那届世界杯之后,国际足联和阿维兰热再次认可了非洲足球新生力量的崛起。 在伊萨·哈亚图的“游说”下,国际足联宣布将有3支非洲球队参加1994年预选赛。 代表队参加了比赛。 当时亚洲仍然只有两个地方,大洋洲的数量减少到了0.25个。 这直接导致澳大利亚在几年后加入亚足联“内卷化”。
非洲足球和非洲政治,什么样的土壤就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
虽然自1990年世界杯以来,喀麦隆足球从未在世界杯上达到过相应的高度,但作为非洲雄狮,能够八次参加世界杯并在非洲强队中排名第一,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
在喀麦隆之外,非洲足球也发展迅速。 虽然非洲足球从未进入过世界杯决赛圈的半决赛,但尼日利亚、塞内加尔、科特迪瓦、摩洛哥、阿尔及利亚都是世界足坛不可忽视的一部分。
速度和力量已经成为非洲足球的标志。 埃辛、德罗巴、米克尔、埃托奥、亚亚·图雷都是在这片非洲土地上长大的世界巨星。
不过,伊萨·哈亚图却长期占据非足联主席的位置。 阿维兰热一直将非洲视为自己的选票基础。 后来,布拉特效仿阿维兰热的做法,竭尽全力拉拢非洲。 足球与该地区的关系意味着,在这片神奇土地上生长的足球永远无法逃脱腐败和权力欲望。
早在1998年,阿维兰热就宣布退出国际足联主席职务,国际足联迎来了新的大选机会。 此时此刻,候选人中有欧足联主席约翰逊和阿维。 兰格尔秘书长布拉特成为了竞争者。
对于这两位候选人来说,亚洲和非洲自然是两大选票基地。 当时,亚足联对约翰逊非常支持,而以伊萨·哈亚图为首的非洲足联则是欧足联签署的“子午线”项目,每隔一年向非足联提供现金支付,用于欧洲帮助非洲足联。非洲足球的发展,使非洲足联和欧足联的关系非常密切。
当然,我们不知道这些钱去了哪里,但不可否认的是,伊萨·哈亚图领导下的非洲足联也坚定支持欧足联主席约翰逊。 这就是为什么约翰逊的支持率高达63%。
图片:来自纪录片《FIFA解密》
然而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南非足协。 作为当时的南非足协主席,梅莱菲·奥利菲特有机会会见了布拉特的副手奎因·伊曼纽尔,后者告诉奥利菲特:“这是你在南非成功举办世界杯的最好机会,与主席一起布拉特。”
话虽如此,无需多言。 南非足协主席梅莱菲-奥利菲特不仅倒向布拉特阵营,还在非足联成员国之间“瓜分选票”。 当然,还有南非足协主席莫莱菲·奥莱菲特的自私,因为在看到伊萨·哈亚图坐稳非洲足联主席十年后,莫莱菲·奥莱菲特也希望他能够成为未来的主席。非洲足球联合会。
图:时任南非足协主席莫莱菲·奥利菲特,来自纪录片《FIFA解密》
更有趣的是,布拉特上台后,2000年,在选择2006年世界杯主办国时阿尔及利亚足球协会,第三轮投票中,德国获得12票,南非获得11票,而1票恰好是弃权,使得德国获得2006年世界杯主办权后,南非足协直接起诉作为世界杯东道主的德国在申办过程中存在违法行为。
2002年另一次国际足联大选后不久阿尔及利亚足球协会,喀麦隆人伊萨·哈亚图试图撼动布拉特担任国际足联主席,但自然以惨败告终,很多人并没有关注。 不过,南非足协主席梅莱菲-奥利菲特却悄悄撤回了针对德国申办世界杯的诉讼,因为后来大家都知道,第一届世界杯是在非洲大陆举办的,而恰好在南非。
图片:2010年南非世界杯,非洲足球的重头戏,加纳和乌拉圭却在本届世界杯上结下新仇。
(以下是我在加纳与乌拉圭比赛中所罚出的几个有争议的判罚图解,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
新千年,当非洲大佬们在非洲足联和国际足联争夺自己的权力时,非洲足球也在世界杯上一次次冲击着我们这样的普通球迷。 现任塞内加尔教练席上的阿利乌·西塞、坐在喀麦隆教练席上的里戈伯特·宋、现任喀麦隆足协主席埃托奥等都是备受瞩目的名人。新千年的粉丝数量。 非洲球员。
图为:阿利乌·西塞和里戈伯特·宋
然而,这段时间同样让我们震惊的,是一系列关于非洲足球的惊人新闻。 例如,2014年世界杯,加纳队因足协不支付奖金而举行罢工。 加纳足协无奈,只能用飞机携带现金。 巴西通过分配比赛避免了闹剧。
类似的纠纷在多支非洲国家队中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喀麦隆国家队在2002年、2010年和2014年世界杯上都曾发生过奖金纠纷。 甚至在2014年巴西世界杯上,喀麦隆队再次陷入奖金丑闻,以现任喀麦隆足协主席埃托奥为首的球员们,也因为与喀麦隆足协发生矛盾而险些罢工。协会奖金分享。
图:埃托奥曾是喀麦隆队的“眼中钉”
届时,喀麦隆足协将在2014年世界杯上为每位国家队队员提供3.7万欧元的奖金。 不过,埃托奥和球员们认为,这与上届世界杯上的承诺不同。 于是埃托奥带领全体喀麦隆球员向喀麦隆足协“抗议”。 最终,喀麦隆足协“画饼”,逐渐平息了此事。 但球员们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喀麦隆在2014年世界杯三场比赛全部失利后提前回国。
那届世界杯,喀麦隆不仅暴露了奖金问题,还在对阵克罗地亚的比赛中曝出了假球传闻。 尽管喀麦隆足协新闻发布会最终证实假球传闻不实,国际足联发言人费舍尔也在新闻发布会上将这一事件定性为“毫无根据”,但事后很长一段时间,公众仍然对喀麦隆足球和非洲足球有很多疑问。 这确实是由于非洲足球长期以来不透明、不公开所致。 而这样的问题在21世纪20年依然持续存在。
你唱完,我上台。 埃托奥等人真的能成为非洲足球的救世主吗?
埃托奥于2019年宣布退役。当年,喀麦隆女足在女足世界杯四分之一决赛中对阵英格兰女足。 作为首支闯入女足世界杯八强的非洲球队,喀麦隆女足可以有不俗的表现。 他们展现了自己,但在那场对阵英格兰的比赛中,他们却做出了令人发指的吐口水、恶劣犯规、拒绝开球、推搡裁判等严重违反足球道德的行为。
图:喀麦隆女足在2019女足世界杯上的行为震惊足坛
据调查记者报道发现,虽然喀麦隆在2016年主办了非洲女足国家杯,但喀麦隆足协和喀麦隆社会对女足的歧视和缺乏关注仍然很普遍。 由于资金短缺,喀麦隆女足联赛当时已经停摆。 有很多喀麦隆女足姑娘没钱支付医疗费。
所以当喀麦隆女足对阵英格兰女足的时候,喀麦隆女足姑娘们都把这场比赛视为人生一次赌博的机会。 所以当VAR吹掉喀麦隆女足球门的时候,喀麦隆女足姑娘们崩溃了,然后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难以理解的行为。
也正是在这一系列事件发生后,喀麦隆足协开始了一系列的整改行动。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熟悉的埃托奥满怀激情和野心走上了喀麦隆足协主席的位置。 2021年11月,埃托奥正式成为喀麦隆足协掌舵人。
但不要以为喀麦隆足球仅仅因为埃托奥就“变得光明”。
就在埃托奥宣布出任喀麦隆足协掌舵人时,喀麦隆足协前秘书长帕菲特·西基直接入狱,而另一名本应接替喀麦隆足协秘书长的本杰明喀麦隆足协——迪迪埃·班洛克在与新任主席、喀麦隆传奇人物埃托奥共事不到四个月后,写下辞职公开信,并点名指出埃托奥仍然是“非洲足坛酋长的风范”。
就像喀麦隆入选本届世界杯一样。 不断有声音指出,埃托奥喜欢用自己的好恶来干涉宋教练的选择,比如效力于比利时根特队的前喀麦隆国脚恩加德久,以及目前效力于比利时那不勒斯队的安古。喀麦隆队。 伊萨表达了对埃托奥的不满。 甚至还有声音指出阿尔及利亚足球协会,由于主教练里戈伯特·宋和埃托奥曾经是国家队队友,而且是一起长大的,所以宋愿意成为埃托奥的“傀儡”。
图:外界认为埃托奥是宋的“线人”
除了选材问题,喀麦隆的One All装备也饱受争议。 在结束与彪马的赞助合同、单方面终止与法国运动装备品牌Le Coq的合同后,埃托奥选择了One All品牌作为喀麦隆国家队的赞助商,但这个品牌从未涉足足球领域。
图片:One All品牌官网,也有点简陋。
更奇怪的是,这个品牌的创始人大卫·门德尔松(David )与中国有着密切的联系。 2004年,David来到中国,在浙江宁波成立了自己的第一家公司,随后又投资了晶珠服饰公司。 接下来的11年里,他的品牌通过Puma联系起来,主要为赛车队提供服装。 2011年,David在香港成立了另一家子公司,即One All。
我们无从得知远在喀麦隆的埃托奥是如何接触到中国一家庞大服装品牌运营公司的老板的,但最终这份喀麦隆大合同落入了One All手中,这也是该公司在足球领域的第一份营销赞助合同。
现在埃托奥已经将自己视为“喀麦隆足球的救世主”。 通过喀麦隆足协执行委员会,他将任期从4年延长至7年,尽管埃托奥在球员时期就曾为球队效力过。 为了球员的利益,他们向喀麦隆足协甚至是非洲足联前主席、喀麦隆同胞伊萨·哈亚图进行了激烈的争论,但埃托奥似乎也走上了“酋长化”的老路。非洲足球。
七年前的2015年,非洲足联主席禁止70岁以上官员任职的规定终于确立。 这是推翻喀麦隆人伊萨·哈亚图连任第八届非洲足联主席的开始。 七年后,埃及作为喀麦隆足坛传奇人物,托奥似乎正在走向“屠龙终成恶龙”的道路。
图:意气风发的埃托奥,你还记得自己在街头踢球的样子吗?
或许奥纳纳的离开,与埃托奥对权力的渴望无关,而在喀麦隆的最后一场比赛中,无论是队长阿布巴卡尔,还是取代奥纳纳的门将埃帕希·姆博卡,都踢出了非洲雄狮最后的精神。 但在非洲这片神奇的大陆上,那些以足球之名的东西或许早已被暗暗标上了命运的代价。